顾逸尘有些无奈,一只狗,马路上每天撞死的不计其数,有什么值得哭的,他没法理解,更何况还看着它结婚生子,你又不是她妈,当然这话他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到了南宫海域的时候,南宫祭便接到了黑衣人的通报,说是顾倾儿和顾逸尘来了。
他的眸光冰冷,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着,“拦下来,以后这里禁止他们出入。”
黑衣人哪能不从,十几个黑衣人瞬间包围了车子,让宝蓝色的车子寸步难行。
顾倾儿从车子上跳下来,看着黑衣人,请求道:“拜托你,进去找一下南宫东,就说顾倾儿找他有急事。”
黑衣人自然是认得顾倾儿的,能在南宫家出入自如的唯一的女人。
黑衣人想了想,还是去通报一下比较好,毕竟她可是祭少的女人,也许祭少和她只是闹脾气,等和好了,那他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于是又通知了别墅里面的黑衣人。
南宫祭听到顾倾儿来是为了找南宫东而不是自己,莫名的怒火烧了起来,“让她进来!”
顾倾儿和顾逸尘抱着恋恋来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南宫东已经接到南宫祭的催命电话等在门口了,“倾儿,你找我?”
“东,救救它,医院说它没救了,你有办法的对不对。”顾倾儿看着南宫东,眼底是最后一抹希冀的光,却没有看见角落里南宫祭冰冷的面孔。
南宫东看着顾倾儿怀里的小狗,心里无奈的叹息,我可是南宫家私人医生,再者好歹也是个博士后导师啊,现在竟然要给这个畜生看病,说出去不让人笑话死。
接过顾倾儿手里的恋恋,来到别墅旁有一间实验室,是南宫东做研究的时候用的,他怎么可能让恋恋留在南宫家的别墅里,南宫祭那样洁癖的男人,知道他在里面给一只狗动手术还不拆了别墅!
南宫东洗了手,戴上手套,不断的在恋恋的身上摸着,又取了恋恋身上的皮肤组织在显微镜下观察。
良久之后,南宫东看着顾倾儿:“倾儿,它活不久了,顶多还能坚持一个月,但是你们一直给它注射止疼针,这样只会加剧它的痛苦,不如让它尽快死去来的痛快一些。”
“连你都救不了它了?”顾倾儿瞪大了眼睛看着恋恋蜷缩的身体,腹部已经感受不到呼吸时应有的律动。
这一刻没有人注意到实验室的门口多了个人,枪口瞄准恋恋的头部,然后只听见“砰”的一声,恋恋便不动了,甚至连叫声都没有。
顾倾儿能够感受到有种力量从自己的身边擦肩而过,回头,南宫祭的枪口刚好对着她的胸口,“祭.少。”
顾倾儿叫了祭少,而不是祭,他已经否定了她叫他名字的权利。
顾逸尘面孔带着刀锋般的冷冽,双眸带了几分锐利,迅速掏出抢,一个闪身,枪口便对准了南宫祭,自己挡在了顾倾儿的面前。
“呵呵,想不到暗门的主人如此沉不住气。”南宫祭的眼里阴鸷暴怒,一览无遗,薄唇轻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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