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儿靠在南宫祭的胸口,拉着南宫祭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因为这里不想让你一个人承受。”
琥珀色的双眸深邃了几分,“以后初一、十五都不要来找我,我发病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南宫祭轻轻捏着顾倾儿的手腕,手腕处因为温水滑过皮肤,本来已经愈合上得伤口又崩裂开来,流出妖冶的红色血液。
南宫祭,你到底做了什么!心里似乎有一道声音响起,南宫祭的眸光变冷。
“祭,我跟你一起承担好不好。”顾倾儿起身,坐在南宫祭的对面。
“我已经放你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南宫祭觉得顾倾儿是世界上最大的笨蛋。
“因为我.爱你。”顾倾儿看着南宫祭,终于说出了这三个字。
“蠢女人。”南宫祭把顾倾儿的头按在了胸口,“倾儿,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仇恨的话该有多好。”
顾倾儿的身体僵硬,仇恨依旧横在他们之间,像是延绵不断的湖水,手可以穿过湖水,却怎样也无法用手盛出全部。
“祭,放下仇恨,我们远走高飞好不好。”如果可以,两个人忘记彼此的身份、仇恨,到新的地方生活,也许很多事情都会简单起来。
“幼稚。”南宫祭抛出两个字,推开顾倾儿,起身。
擦干了身体,穿上镶着金丝花边的浴袍,菱角分明的脸上恢复以往的冷漠。
“是啊,我真的很幼稚。”顾倾儿突然觉得自己很白痴,竟然想出这么幼稚得方法,明知道南宫祭是不可能放下仇恨带她走的。
而她还要和他一直这样彼此纠缠下去。
顾倾儿起身,穿上了南宫祭大大的白色浴袍,厚厚的,大大的,湿漉漉的头发还来不及擦干便被南宫祭横抱了出去,
门外,五个人,站在那里,好不尴尬。
“南宫东,处理一下她得伤口,南宫西,给她准备一套衣服,处理好了伤口送她回家。”语气冰冷,似乎在床上的一切都是梦境。
顾倾儿开始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有被他抱在怀里,他的眸光是不是真的只为她绽放过温暖。
南宫祭把顾倾儿放到密室,便退了出去。
南宫东给顾倾儿手腕上得伤口消了毒,缠上了纱布,“倾儿,以后初一、十五不要来这里。”
“东,我成功了不是吗,祭这次发病的时候没有上次那么严重,而且他只吸了我一点点的血。”顾倾儿有些兴奋的看着南宫东。
“倾儿,你身体里血小板过低,如果一直流血的话可能会引发别的病症,到时候血流不止,直到血液流干而死。”他并没有吓唬她,这是事实。
“没关系,有你在我一点都不怕,你救我,我救祭。”顾倾儿依旧语气轻松的说道。
南宫东不知道要怎么跟顾倾儿解释,他总不能把她赶走吧,他舍不得。
舍不得像南宫祭一样逼顾倾儿离开。
顾倾儿从密室里出来的时候,南宫祭已经站在门口了,顾倾儿看着南宫祭冰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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