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你的伤养好了,我带你回去签离婚协议。”顾逸尘看着顾倾儿,眼底是顾倾儿看不懂的认真。
“离婚?痕对我很好的,我不想要离婚。”顾倾儿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那么你就要一辈子待在南宫家,如果祭少再次发病怎么办,我不在那你要怎么办,你早晚会死在他的手上!”顾逸尘突然生气了,板着顾倾儿的肩膀。
逼着顾倾儿看着自己的眼睛:“倾儿,看着我,你对南宫痕真的是爱情吗?还是只是因为愧疚,或者只是一种借口。”
顾倾儿看着顾逸尘那张跟瑾风相似的脸,沉默下来,她对南宫痕是爱情吗,如果是的话,那么对南宫祭是什么?自己原来是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可以同时在心里爱着几个人。
“倾儿,用你养伤的日子好好想一想,你到底爱谁。”顾逸尘松开顾倾儿的肩膀,退出房间,他不能待在这里了,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会强吻了她。
他不能这样做,他不想要强迫她,一点都不想。
顾倾儿躺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脑海里是南宫祭发病时的血红色双眼,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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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儿呢?”金边眼镜、橘色的莫奈尔t恤、蓝色牛仔裤,白色跑鞋,刚晨练回来的南宫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南宫东,笑的阳光灿烂。
“她暂时回娘家住了。”南宫东递给南宫痕一瓶水。
“倾儿和祭闹别扭了?”南宫痕喝了口水,好看的男人就连喝水都可以气死人。
“没有,顾夫人想倾儿了,所以把她接回家住几天。”南宫东笑着回答道。
“那我也想她了怎么办,我去看看她吧。”南宫痕笑的无毒无公害。
“那我带你去。”南宫东也比较担心顾倾儿的身体状况,正好找了个借口,跟南宫痕一起去看看。
“好。那我上楼换身衣服。”南宫痕说完三步并作两步的上了楼,换了身浅蓝色的运动装。
南宫东开着车子,介绍着这段时间南宫痕不在的时候家里发生的情况。
南宫痕至始至终都保持着微笑。
到了顾家,南宫痕和南宫东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顾倾儿站在庭院里浇花。
“倾儿。”南宫痕带着灿烂的笑脸,走近她。
“痕!”像是看见亲人一样,开心的笑了起来,跑到南宫痕的身边。
南宫痕揉了揉顾倾儿的长发,笑着把她抱进怀里。
“一声不吭就回了娘家,不知道的以为我虐待妻子呢。”南宫痕故意佯装生气的模样。
“过儿还不是一声不吭就把姑姑一个人丢在别墅里,自己不知道去哪里潇洒快活了。”顾倾儿扁了扁嘴,换上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独有的称呼。
“那姑姑这算是对过儿的惩罚喽。”南宫痕看着顾倾儿有些苍白的脸,她又瘦了。
“姑姑可不敢惩罚过儿,姑姑现在可是靠过儿养着呢。”顾倾儿看着南宫痕好看的眉眼,似乎看见了另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