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儿跪在那里,一声不吭,腿早已麻木了,血液已经和地板合成一体。凝固在上面,顾倾儿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坚持多久,可是她会一直坚持到最后一秒,这才是她的风格。
南宫祭坐在椅子上看着公司的报表,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都是顾倾儿脚边的那一滩滩的血渍,他的心好疼。南宫祭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他对不起死去的哥哥,也对不起已逝的妈妈。这种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了,起身,一脚踢开病房的门。开车直接去了酒吧,今晚他需要买醉。
“南宫西,你在这里守着,万一倾儿昏倒了就叫医生,我去看看祭。”南宫东吩咐道,便开了车跟了出去,南宫祭的车速很快,让南宫东跟的有点累。
南宫祭其实是看到了南宫东跟在身后了,可是现在他不想去理,车速调到180迈,疯狂的冲刺在马路上,大概十五分钟以后停在“魅惑酒吧”这个酒吧是个清吧,只供应酒水、没有歌曲,只是那种钢琴的曲子,男人都愿意去那里,因为这里很清静,老板是个20出头的女孩子,听说是国色天香的女子,不过他一直也没见到过,南宫祭很少来这种地方,用他的话说这种地方很脏,回家还得消毒。
推开酒吧的门,碰上一个人,女人没有尖叫,也没有吵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便走出门。南宫祭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对着自己被碰过的地方擦了又擦。然后把手绢丢进垃圾桶,这个举动让本来已经走出去的女子又退了回来,他很特别,换了是别的男人巴不得往她身上蹭呢?他竟然嫌弃她脏,很特别的男人。
“看你很眼生,你不经常来吧。”如果是经常来的人的话她应该是见过的,用监控器,她是很少露面的。酒吧虽然是她的,可是这里毕竟是风月场所,她不想在这里出没。让别人以为她是不正经的女人。
南宫祭没有回答,虽然他知道那个女人在跟他讲话,可是他一贯的作风,不相干的人何必浪费口舌。脚步没有迟疑,走进酒吧。女人笑了,淡淡的,她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如此的冷漠,面对她这样绝色倾城的女子还能如此冷静,真的还是第一个。
南宫祭找了一个桌子坐下来,南宫东跟了上去,把桌子和椅子上都铺上金色的软布,是消过毒的,消过毒的酒杯和崭新的白手套,南宫祭就这样带着手套坐在那里,安静的喝酒,“你不是在医院吗?怎么跟出来了。”南宫祭有些担心顾倾儿。
“祭,今晚我陪你好好喝点。我知道你心里压抑,今天那样对倾儿你也心疼,我看得出来。”南宫东把两个人的酒杯里都刀上红酒。
酒吧的老板娘就坐在南宫祭对面的桌子上,摇晃着手里的红酒,不时的抿一下,目光却从未离开过南宫祭。
“东,你总是能看透我。”南宫祭没有了平日里的冷漠与霸气。看上去像是邻家的哥哥一般。
“以前我看不透你,因为你没有命门,可是你现在有了命门,倾儿就是你的软肋,祭,倾儿真的很有魅力对不对。”南宫东举起酒杯跟南宫祭碰了一下。然后仰头喝干。
南宫祭笑笑不说话。酒杯里的酒一点点的变少,然后一平两瓶、三瓶,十几瓶洋酒瓶子就那样空荡荡的摆在桌子上。南宫祭有点多了。可是南宫东没有喝多少。桌子上的酒都被南宫祭抢着喝了,南宫东其实是有些担心的,这样烂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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