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墨子非瞥了她一眼,“不用担心,我们时间抓得好的话,不会有问题。”
“什么意思?”她心中有种古怪的感觉,“难道你有办法解决我身上的降头术。”
墨子非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反倒是带着她一直跑,直到……他们眼前,渐渐的出现了一所看起来似乎已经废弃的房子。
那是普通的小木屋,似乎是有人建造但是却许久没有人使用的样子。
流雪先推开了们,出乎意料的,屋内并没有很严重的灰土味道,应该是有人提前打扫过。
当云流霜站在屋内的时候,流雪对她说道:“接下来是这家伙负责你,如果他敢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你立刻尖叫知道么?”
云流霜还没来得及回答的时候,墨子非就懒洋洋的说道:“你真是想太多了,她是我外甥媳妇,我怎么会对她如何……”
“哼。”流雪冷哼一声,“是不是可不是你说了算,速度救人。”
流雪说完之后立刻出门戒备。
之后,墨子费从身上拿出了一块玉牌。
那块玉牌刚一拿出来,就让人觉得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上面刻着繁复的祭文,正是当初墨笙从拍卖会上买下来的那块玉牌,跟他的母亲……关系匪浅的那块玉牌。
“过来。”墨子非看着她淡淡的说着。
她走到了墨子非身边,却看到他毫不犹豫的拿出了一把尖刀,握着她的手腕,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
她疼的皱眉,咬着下唇才没尖叫出声,随后,墨子非把碧玉牌贴在了她的手腕之上。
墨子非的手抵在碧玉牌的另外一面,碧玉牌的一面紧紧地贴着她手腕处的伤口。
伤口此时涌出了黑色的鲜血,奇异的是,那鲜血并没有顺从地心引力的流到地下,反而是被吸入了那块玉牌之中。
她能感觉到手腕发烫……
几乎与此同时,原本坐在房间中的墨崇斌忽然脸色一变,看向了一个方向,脸色惨白,从额头冒出虚汗。
他抬起左手,仿佛要做什么事情,仿佛要马上执行什么,但是他的左手却僵在了半空之中……
再也没有行动。
他想到了她那看似云淡风轻的笑容,,想到了她的淡然和坚强,她的狡黠和风姿。
墨崇斌忽然觉得自己,舍不得下手了。
他知道,她正在解开降头术……
如果此时动手阻止,也许来得及让她不彻底解开身上的术法。毕竟只要他动手,可以让她立刻变成半死不活的状态,为了她的身体安全考虑,解开降头术之事……就无法再次进行下去了。
但是这,也许会对她造成不可弥补的创伤……
墨崇斌从前觉得,云流霜这样的天使,不适合生存在世界上,早死早好。但是之后见到她,他却觉得……这样的女子,合该,活得精彩一些。
身为一个女孩子,她做到处乱不惊,能够做到许许多多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甚至当她听说自己被下了降头术的时候,都没有哭泣吵闹,而是……那么坚强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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