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政雄看了一眼唐易风,忽然说道:“会不会是最近迷上的?或者是被人利用了?”
“我想等会儿,我们会知道这个答案的。”周以杰看了一眼门口,时间差不多了,人应该要到了。
周以杰跟唐易风碰了下杯,随口问了句:“风哥,这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唐易风摇了摇头,“我想听他亲口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叮!”门铃清脆的响了声。
周以杰精神一振,忙起身去开门,看清门口的人后,朝唐易风和肖政雄笑了笑,“许厨来了。”
“周助,怎么会突然叫我出来喝酒,我正在为明天的酒会准备……”许厨有些忐忑地开口。他没敢看肖政雄的脸色,只在说话间匆匆瞟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唐易风。
“老许,你先坐下,我有点事情想请教你。”唐易风低头又取过一只酒杯,缓缓加满了,起身递给坐在对面的许厨。
许厨的脸色一变,忙双手接过来,客气的说道:“唐总,有什么事随时可以问我,你这请教我可不敢当了。”
“不敢当?我觉得你最近胆子好像大的很了啊!”肖政雄伸指弹了下杯沿,不轻不重地忽然说了句。
许厨的手一抖,酒被洒出来少许,他勉强握稳了酒杯,强作镇静地说:“肖总,您这话可从何说起?我老许一向循规蹈矩,从不做过份的事。是不是有人在您背后乱嚼舌头根子了?”
“政雄。”肖政雄刚准备说话,被唐易风突然用眼神打断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许厨问道:“老许,我唐易风平时对你怎么样?君豪这几年对你怎么样?”
唐易风的语气很平淡,看不出他情绪上有什么起伏。
“唐总,瞧你这话说的,我老许是你一手提拔的,我可不是忘本的人……”许厨的脸抽搐了一下,举起酒杯看了一眼闷坐在唐易风身边的肖政雄,恭敬地说道:“唐总、肖总,我敬你们一杯,先干为敬了!”
咕咚一声,一杯酒就下肚了。
唐易风不动声色地点头,举着杯子却没有要喝的意思,肖政雄干脆就连杯子都没碰。
许厨的两手紧攥着酒杯,看着唐易风和肖政雄,他脸胀的通红嗫嚅着说道:“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你们觉得我不够诚心?那我自罚好了!”说完伸手就要去抓拿酒瓶。
周以杰的速度比他快,一抬手就拿过了酒瓶,边给他的杯子加满,边沉着脸说:“还是我来吧!”
许厨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没再多说话,周以杰的酒瓶刚放下,他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咳咳!”终因喝的太猛而呛到了。
“老许,你这是何苦,你还有没有话要对我说?”唐易风纠结地看了一眼狼狈的许厨,缓缓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唐总,你们……”许厨的眼圈发红,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酒呛到的,他颤抖的双手在大腿上紧紧地攥成拳头,好像不知道怎么安放才好,
正在玩打火机的周以杰猛地呼出一口气,很干脆地看着他说道:“许厨,没必要再硬撑了,风哥今天之所以叫你来,只是希望你能对他说句实话。”
“啊……”许厨一惊而起,他颤抖着肩膀,瞪大双眼盯着周以杰无言以对。
“那天楼梯拐角的烟是你抽的对吧?后来厨房案台下的那支烟头也是你扔的……,你这段时间心理压力一直很大,因为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周以杰不给他任何开口辩解的机会继续说道:“你心理很烦躁、很害怕,所以你连糖和盐都分不清了!”
“不!周助,我……我只是家里出了点事情!”许厨忙抬头辩白,只是他的眼神忽闪不定,不敢去看周以杰。
周以杰“啪”地一声把打火机拍在茶几上,起身盯着他的眼睛用力地说道:“你撒谎!你的父亲、包括你的母亲——他们身体非常健康!你老家山青水秀、空气很好,倒是很适合养生。”
许厨的身形一晃差点没站稳,颤抖着呢喃:“你去过我家了……”
“我不是故意要做对不起君豪的事!真的不是……”许厨无力的垂下双手,浑身力气被抽空了一样地颓然瘫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