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国外去了,我也好借借光出国玩一圈,想想都美死了!”
嫁人?
这个词让桑幽幽过敏,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嫁一次已经够了,这辈子恐怕她不会再嫁第二次了。
她笑着说:
“要嫁你去嫁吧。”
想起乔治临走时问她的话,她看了看住另外一个上下铺的两个女孩,然后悄悄在末末耳边说,
“说不定那个人还会来,如果你想嫁的话,不妨下次扮一回黑猫吧。”
“真的?那个外国土豪还会来?”
末末小声地惊叫着,可是脸马上又垮了下来,
“他再来又能怎么样,我又不会跳舞……”
“我可以教你啊!或者下次他来的时候,你代替我去见他。”
“真的能行吗?”
“当然是真的。”
“你不会嫉妒?”
“不会。”
桑幽幽摇头,眼神很淡漠,她不想再与任何一个男人扯上关系。
此时,另一个上铺的女孩小如突然发出声音,说:
“唉……为什么井晨风不来?”
下铺的女孩丁丁也附和道:
“是啊,听说他老婆早就跟别人跑了,可他却还守着那个空壳子婚姻,现在像这样的男人去哪找啊?”
“要事业有事业,要美貌有美貌,如果是我,打死我也不会离开他,他那个老婆啊,不是个疯子就是个傻子,有病!”
末末呛声道:
“就算井晨风来了,也未必能看上谁吧?那样的大老板,眼光高着呢!黑猫吸引了那么多有钱人,可就是没吸引他,这说明什么,说明他除了有钱,还是个痴情种子呢,你们啊,没戏!”
桑幽幽听着她们你来我往地八卦着,也不掺言,静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了。
痴情种子?空壳子婚姻?疯子,傻子,有病?
她嘲弄地笑了,可是眼角却有泪滑落下来。
大家都很累,又八卦一会便关灯休息了。
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几缕树影斑驳了那张长方形的小桌,均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桑幽幽翻了个身,悄悄地起来了。
她打开抽屉上的小锁头,从里面拿出一个方形的小纸盒,里面装着几条廉价的手链,拨了拨,她才从里面拿出了一枚戒指,这是井晨风故意做小的那一枚,有一天,她将手指上涂满香皂,忍着痛将它取了下来。
既然已经决定永别,她怎么可能还让它束缚着她,不管有多痛,该割舍的东西就不应该再留着。
可是今晚,当听到几个姐妹提起他的名字,她的心还是会痛,只想拿出戒指来看一看,她几次想把它扔掉,可是都以它很贵为由而留下了,直到现在,她才明白,留着它,不过是想抓住一些什么,也许那是一些在她心中抹不掉的、与他有关的记忆。
-
翌日,乔治早早就起床了,他有晨跑的习惯,跑步时却遇到了井晨风,他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戴着太阳镜,在夏日的晨光中不由得让人感到压抑。
乔治与他打了招呼后跟上了他的脚步,闲聊道:
“晨风,昨晚看你喝得那么多,我都没有机会问你,听丝雨说你老婆离家出走了,所以你没空理我?”
井晨风不苟言笑,只是一直奔跑着,对乔治的话充耳不闻。
乔治也不气,双接着说:
“别这样嘛,晨风,你老婆也许只是赌气,等她冷静冷静,想起了你的好,自然就会回来了。”
是吗,她会想起他的好吗?他对她好吗?
想到这,井晨风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然后加快了步伐,把乔治落在了后面。
乔治却是个不甘于人后的,拼命追上了他,又说:
“我真没想到像你这么冷静的人也会借酒浇愁,不如这样吧,昨天晚上我发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今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去,怎么样?”
井晨风不说话,他换了种方式接着说,
“那里有许多美女,第一你可以去找找你老婆,第二你可以利用那些美女,让你老婆嫉妒,嫉妒你懂吗?说不定她在报纸上看到你的花边新闻,怕失去你,一嫉妒就会自己跑回来了。”
乔治的这番话终于起了作用,井晨风突然间刹了车,让乔治措手不及,一个人又跑出去老远才停住。
“什么好玩的地方?”
井晨风开口问道。
乔治喘息着高声叫道:
“‘爱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