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跑来告诉她蒙古的情况。
不过,焦茹还是打听了一些事情,其中让沈玉嘉最在意的便是哈密的情况。
蒙古大军伸出瓜州,兵力分散至玉门关北侧和马鬃山南侧,任何商队都不许通过,而绕道从敦煌出玉门关的商队,十有八九是再也没回来过,对此,敦煌守军统帅钟将军,似乎没有理会,但也不是他不想理会,而是他要监视蒙古大军的一举一动,无力在去管制其它。
如此一来,哈密的消息便很难转入中土,而焦茹还是收服了一些西域马贼,从他们口中得知的。
这帮马贼去年还在玉门关外做买卖,可一次因为追得太紧,几乎快到了哈密,但未等他们来记得后撤,突然枪声响起,别说带头的老大了,连许多后面的兄弟都死了,紧接着大批人马从哈密杀出,吓得剩下的人一路狂奔到了玉门关外,也仅存六人,他们假扮商人进了玉门关,但又担心瓜州的蒙古人杀来,所以躲得远远的,这不,就来到了青海城,本想着要干一票,之后就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可没曾想,同时也算他们色心大起,一个把狗爪子伸到了焦茹屁股上,另一个直接拉开了衣襟,于是乎,一具断手的尸体和一具双眼被挖的尸体倒在了剩下四人面前,吓得四人当即就跪下苦苦求饶,还献上了全部家当,这才得以苟活,不过都被焦茹要挟成了小弟。
焦茹从他们口中得知了哈密的一些情况后,本这不想插手,坐山观虎斗的,但因为鄢国使臣蓝先生路径青海,正巧蒙古探子正在找人刺杀,本着有钱不赚王八蛋的道理,焦茹便接下了。
谁曾想,一次买卖不成,再来一次,而这一次,直接把自己给一锅端了。
苦苦经营了三年的势力,就这样没了,别提焦茹有多郁闷了。
沈玉嘉知道这个女人绝不是一个安分的人,无论在哪都要折腾一些事情出来,若她威胁了自己的小命,沈玉嘉绝对会毫不客气的将她除掉,可她都这样了,沈玉嘉还真下不了手。
“焦龙跟着尹天左为祸一方,到头来把自个给弄到牢里了,这焦茹虽然比他哥明智,自己建立大本营,但最终还是被弄到牢里了,两兄妹可谓是命运相同啊!”
沈玉嘉暗自嘀咕一阵,却没有想到过答应焦茹,把他们兄妹都放了。
虽然知道了哈密大肆扩建,已经有了兵工城的锥形,但要想敌得过神机院,怕是还有一条很长的路要走,短时间内沈玉嘉可以不用在意,只要防范即可。
但另一则消息让有感觉有些棘手,这些日子,焦茹可没有停止过打探消息,不知蒙古那边的情况知道一点,连吐蕃的事请也清楚很多。
“穆丝这次前来,竟是怀着消除鄢国对蔡巴的戒心,明着要买子弹,实则他们也在大肆制造,焦茹的确不安份,但这穆丝也不能小视了!”
想到这一点,沈玉嘉莞尔一笑,正当他走出牢营时,突然见到杨茂的身影。
“怎么样?”沈玉嘉皱眉道。
“问清楚了,虽然那小子知道不多,但是他告诉了我有一个人知道很多!”杨茂点头道。
“谁?”
“已经抓住了,正是狂龙寨的头领之一,肖书生!”
“肖书生?这是姓名?”沈玉嘉眉梢一挑道。
“应该不是吧。”杨茂摇摇头,又道:“恐怕是学着人家蓝先生的吧。”
“嗯,去见见。”
沈玉嘉说完,杨茂便领着他上了马车,一路到了城中一家客栈里,而后也不用店小二带路,便上了三楼的一间厢房。
当杨茂推开房门时,正好看到一个瘦小男子,正在给一个书生松绑,书生口中还不停的叫着:“快点快点”,而那瘦小男子这是说:“别急别急。”
当房门声传入两人耳中时,他们都是一惊,而那瘦小男子突然身影一闪,就到了窗户边,刚刚推开窗户,正要纵声一跃跳到外面,可脚步抬起来后却又放下了,旋即苦笑的看着后面似笑非笑的杨茂,道:“呃……太闷了,我开窗子透透气。”
“我看你是自认逃不掉吧!”杨茂冷哼一声,便走向瘦小男子。
被杨茂一语点破,瘦小男子脸红了红,但很快就镇定下来,直接到床边拿出绳子递给杨茂,意思是你准备绑吧。
“免了。”
沈玉嘉冷哼一声,走到屋中拉过一张椅子就坐在上面,目光却没有看瘦小男子,而是盯着床上的被五花大绑的书生道:“肖书生是吧。”
“皇父还是叫小生肖文仁吧。”
“肖文人!你这人倒是有意思,不是书生就是文人,还知道我的身份!”
沈玉嘉笑了笑,突然脸色一寒,喝道:“既然知道我是皇父,你们还敢下手,胆子可真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