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楚苓君小脸不可察觉的微微一红,很快便恢复平静,继续道:“但是彭志一开始却不知道,李毅德乃是由张宝带大的,就算他依附李毅德,最终也奈何不了张宝,不过现在不同了!”
“所以……”沈玉嘉终于开口了。
“所以,张宝不敢去找彭志,虽然他也可以找钱冲,但是这两人目前是在一起的,如果被彭志发现,定会想方设法弄死他,而如今,张宝唯一的去路,便只有两条路,一是成都旧宫,二是扬州投奔李毅德之子!”
“那他究竟会走哪条路啊?”沈玉嘉可不想选择太多。
“扬州!”
“为什么?”
“因为如今的扬州牧,乃是李毅德的长子‘李岱’,而成都旧宫的李家人,可是多数靠近李晔的旁系族亲,到了李岱那里,张宝便可以施展拳脚,而回成都,却要处处提防!你说,他会选择什么地方!”
“这……那就扬州!”
“嗯,扬州!”
“亲,你真是太聪明了!”沈玉嘉忍不住就来了这么一句,弄的楚苓君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开头这个‘亲’字究竟代表了什么含义?若是他有心那啥,自己是否要答应?可是他已经有妻儿了,这对于楚苓君理想中的择偶标准来说,是绝不可能接受的,那怕沈玉嘉对她有心,她也只能装作无意了。
好在,沈玉嘉没有继续说什么亲不亲的词,而是与楚苓君商讨一下对策后,说道:“这样,我便出城了,这里的事情交由你。”
“嗯,快去快回,宫里的事请还等着你解决呢。”
沈玉嘉不再拖延,走出屋中,左右一扫,发现刚刚给他报道的贾禄还在屋外,便将他招呼过来。
“大人何事?”贾禄恭敬问道。
“武飞虎的人马可在城外?”沈玉嘉问道。
“在的,不过因为方便监视赵家兵马,已经远离洛阳城了。”贾禄解释道。
“远点没关系,来得急便可。”
沈玉嘉这说,便命人牵来两匹快马,他和贾禄一同骑上,由贾禄带头,领着沈玉嘉便朝着东门赶去。
如今洛阳东门,已落入西齐军中手,一方面防止卷土重来的赵家堡,另一方面,也是避免有逆贼从此门逃出。
沈玉嘉的速度自然不是张宝能比的,虽然鲁盛放任避免与这帮家伙交战,但是两边人马已经交火,其能胡乱撤退,而张宝自然不知道鲁盛有意放掉他,反因为这是敌军的计谋,不由派出所有人,左右拦住西齐军。
反正张宝是不在乎这些人的性命了,任由这帮人有去无回,也不予理会,而是一心想让自己安全离开洛阳,好前去扬州投靠李岱。
不过,此去扬州路途艰难,张宝必须先找到楚鹏羽,告知他李毅德驾崩的消息,与他一同赶回扬州,稳住局面。
张宝的确很想杀了尹天左和颜芷绮,还有那个伤了自己右掌的小子,但是他不傻,这种情况就凭他这点人,去了也是白白送死,不如留着有用之躯,辅佐李岱呢。
张宝为了让李毅德坐上皇位,已经彻底得罪了李家旁系族亲,所以他不能会成都,否则还不得被这些人活活整死。
正在张宝全力突破重围时,另一头,洛阳东门内,沈玉嘉正在看着一名将领。
“大驸马,这个真不能出去啊!”东门守将苦着脸道。
“怎么,连我都不行?”沈玉嘉沉着脸问道。
“不是,大驸马想去那里,何人敢拦啊,但是军令如山,没有元帅和军师的手谕,我们不敢妄开城门啊!大驸马还是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小卒子了!”
“你要是小卒子,我怕是连一个芝麻官也算不上了!”
沈玉嘉冷笑一声,道:“元帅已经从皇宫里逃出,但是身受重伤,军中草药只能起到暂时缓解,而洛阳东城的各大药铺,都被赵家兵马洗劫一空,本驸马只能去附近城镇寻觅,所以望将军开恩,开门让我出去!”
“这……”
东门守将一阵迟疑,这是事关重大,他不敢草率决定,但是元帅的命也是万份重要,若是一个处理不好,他都是死罪!”
“要不,大驸马先去问问军师!”
沈玉嘉都说到这份上了,这家伙竟然还跟他打马虎眼呢。
“且不说鲁盛此时要全力攻打皇宫,无暇分身,就算有时间,他不去又如何,难道你真敢拦住我!”
看到沈玉嘉双目一瞪,守将心下一颤,沈家的势力虽然被庞旭有意削弱了,但是官阶还在,谁敢违逆啊,况且这关系到元帅的性命,守将只好暗叹一声,道:“罢了,开门给大驸马出城。”
沈玉嘉这才松了一口气,朝着守将感激一笑,守将却立即提醒道:“大驸马,除了军令外,其实我更担心你的安慰,毕竟这城外可是有赵家的兵马,若是他们卷土重来,必然会发现大驸马啊!”
“放心,我自有自保之法!哦……对了,”沈玉嘉说着,便一甩马缰,口中大喝一声:“架”便要于贾禄一同冲出东门,可是没行两步,他突然一拉马缰,回头急急说了一句:“待会儿若是有一个太监过来,你可不要命人阻拦他,否则是自寻死路,明白吗!”
“这……”
未等将士回过神,沈玉嘉和贾禄已经冲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