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将柳寒铭的尸身交给天墉城城主柳千行,你们说他会怎么做呢?”
旁边的几名亲信顿时恍然。
“我明白了,柳千行看到爱子柳寒铭的尸身,肯定暴怒欲狂,将叶风碎尸万段!”
“不仅如此,那柳寒苏肯定也会对叶风恨之入骨,必欲杀之而后快!”
“这下子,大长老叶山和叶风他们那一条叶家的支脉,肯定全完了,从今以后,所有叶家的族人,都将听族长一人号令,再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这几名亲信竖起大拇指,对叶崇烈连番奉承起来。
“单单只有这些,还不够。”叶崇烈老奸巨猾,“我们要在柳寒铭的尸身之上做点手脚,才能更好的激起柳千行对叶山父子的怒火。”
“在尸身上动手脚?”几名亲信又不明白了。
“都是一群蠢货!”叶崇烈喝道:“来人啊,将柳寒铭尸身上的眼珠子挖出来,耳朵割下来,鼻子和舌头也全部割下来,另外再斩去双手双脚,这样一份大礼送给柳千行,城主大人才会完全暴怒,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对付叶风嘛……”
亲信和卫兵听得毛骨悚然,人都已经死了,叶崇烈还不放过,还要做下手脚,成为被他利用的工具。
“哏哏,本族长怎么对待柳寒铭的尸身,那柳千行就会百倍千倍的虐杀叶风。”叶崇烈得意道:“如此一来,叶风和叶山想不死都不行了,他们那一脉叶家的族人,甚至还有可能全部给柳寒铭殉葬!龙儿,爹爹不会让你白死的!”
……
天墉城,叶家大长老叶山居住的庭院。
一名中年男子神色慌张,匆匆忙忙闯了进来。
“大哥!大哥不好啦!叶风那小畜生又闯大祸了!”这中年男子乃是叶山的胞弟叶海,为人胆小怕事,性格懦弱,对外人低声下气、唯唯诺诺,却偏偏喜欢在自家人面前耍威风、装大爷,属于兔子扛枪窝里横的那种。
叶山端坐在大堂中,吹着茶杯中的热气,品着香茗,看到叶海闯进来,眼皮子抬了抬,并没有当回事。
“风儿能闯什么大祸?最多是在万春楼寻花问柳的时候,把人给打了,要么就是把哪家的黄花闺女给***了,除此之外,他还能闹出更出格的事吗?”
叶海急得直跺脚:“哎呦我的大哥诶,您是不知道,那小畜生这次闹出的事足以把天捅个窟窿了,甚至让咱们这一支脉的族人灭门都不为过啊!”
叶山猛抬头,神情凝重:“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风那小畜生把族长的儿子叶龙给杀了!不仅如此,就连咱天墉城城主的独子柳寒铭公子,都被叶风那孽障用极其残忍的手段轰碎下、身,挖掉了眼珠,斩断了手脚给活活虐杀了!”叶海说完,瞪大眼球盯着大哥叶山。
叶山迷茫了半天,噗嗤一笑,把茶水喷出来:“二弟,风儿顽劣,一直不受你待见,可你也不用编排这样的谣言来诋毁重伤他吧?”
“大哥,我知道你一向护犊子,把叶风那小畜生宠的不像话,可是这件事,千真万确,绝对没有半句谣言!”叶海信誓旦旦,郑重其事向叶山保证。
叶山心底升起一股隐忧,难道风儿真的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