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沉重的大门关上。
院子里,老尼姑嗡动嘴唇不知道在念什么经文。
“师傅,师姐还会再回来吗?”一个中年尼姑问道。
老尼姑笑了,笑的特别慈祥,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终于可以走出一隅之地,找到生命最终价值的母亲。
“尘缘未了,尘缘未了……佛心在胸,何必拘泥一地?阿弥陀佛。”
……
尼姑庵外的旅馆。
见到糖糖,才子激动的无以复加。
“糖糖……你终于肯来见烽火了!”才子拄着拐杖快步走来。
“才子大哥。”糖糖冲才子点点头,眼睛泛红。
他们太多年没见了,等到再见的时候,糖糖二十年修行的心性瞬间起了强烈的波澜。
怎么可能放下?放不下的,从前的一切,从前的老友,她一个都没忘。
“呵呵,来了就好,来了就好,烽火在里面,他在房间里。”才子小的特别开心。
“好,我先进去。”
糖糖推开门走进颜烽火所在的房间。
此时此刻,颜烽火躺在床上,面容憔悴,双眼黯淡无神。
看到糖糖走进来,他的眼泪瞬间流淌下来,撑着要起身,但双臂在颤抖,嘴唇拼命嗡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门外。
萧战几个人回到自己房间,刚刚把门关上,就飞快的翻窗户去颜烽火那个房间偷看偷听。
他们太想知道这两个人二十年没有见面之后,再度重逢会是什么样,他们在祝福颜烽火跟糖糖。
什么叫真感情?什么叫情比金坚?
如果能坚持二十年,那么这份感情就一定是感天动地!
房间里。
糖糖站在床边看着颜烽火,皱起眉头。
“别装了,起来。”糖糖说道。
本来躺在床上装的惟妙惟肖的颜烽火尴尬一下,麻溜的从床上起来,瞅着糖糖咧嘴笑。
“糖糖……”
“啪!”
刚叫出对方的名字,糖糖就一巴掌抽在颜烽火脸上,看的窗外的萧战几个人一阵紧张。
他们颜叔快死了,经不起打!
“糖糖,我……”
“啪!”
又是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抽在颜烽火的脸上。
被打者还在笑,可打人者却哭了。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你都没有勇气进去看我一眼吗?颜烽火,我恨你!!!——”
颜烽火苦笑:“我怕让你不开心,我怕影响你的生活,我怕……糖糖,我每天都来这,我就是想远远的看你一眼就满足了。”
“我当然知道你每天都来这里,因为我每天都能看到你的身影!”
“你……对不起,对不起……”颜烽火的泪水也流淌下来:“其实我是害怕,我现在……”
“别给我装可怜,你的头发花了多少钱染的?”糖糖一边哭一边指着颜烽火花白的头发质问道:“你是一夜间变成花白头发的,我清楚。”
“三十。”颜烽火伸出三根手指。
“你什么时候有的心脏病?”糖糖又问。
“呃……骗那几个小家伙的,他们笨的跟猪似的。”
“坐下,给我好好的说!”
“是!”
“……”
窗外,萧战几个人目瞪口呆:这个老货……没有心脏病?花白的头发都是染的?也就是说……之前的一切都是装的,他们几个人被玩的团团转!
“老货!——”
“挑战!挑战!!挑战!!!”
“不死不休!——”
瞬间,萧战几个人气蒙了。
他们壮志雄心而来,却被这个老货涮的一愣一愣的……脸都丢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