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这支重箭,用力一摔。
“啊!”未待那个射箭之人缓过气来,谭墨这一箭直接将他射下了树,从那么高的树上掉下来自然是瞬间没了生息。
如此一来,大战正式开始。
两只狼又扑下了好几名趴在高墙之上的刺客。谭墨的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被狼扑下的刺客解决了,嘴里还不断地重复着,“香玉,不许看,闭上眼睛!”
“嗯。”在空间里的香玉照做,她确实有些怕,总之,这个血腥的画面还是不看得好。
很快,齐家父子也在楚天生的保护下带着一众护卫赶了过来,但这里的战斗已经结束。
齐正看到那倒了一地的黑衣人倒吸一口凉气,“难道,难道是太子和宣王对老夫动手了?”
谭墨没直接回答这话,只问楚天生道:“你们有遇到刺客吗?”
“没有!”楚天生说完,眉头也皱了起来,“难道是?”
谭墨道:“他们是冲着香玉来的。”
“香玉?香玉没事吧?”齐家父子关切地问,这事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分析了。
谭墨摸着下巴也在沉思,说道:“或许跟左相家有关。义父,大哥,这些人也许还有活的,活的好生看管起来,可别让他们服毒自尽了。死的,就处理掉吧。”
齐轩道:“妹夫放心,在我们齐家任何毒物都会无所遁形。这个交给我来办吧。”
别看齐轩文质彬彬的,论心计真不比齐震差。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的就能在太医院立足了,要知道皇宫里的太医可以说是皇宫中最危险的职业,处处都得明哲保身。
将这里留给齐轩,齐正带着他们往堂屋走,两只立了大功的狼也悄远远声息地跟了上来。
待行到灯笼密集的地方,终于有下人发现了两只不寻常的“狗”。
“呀,这是,这是狗?哪来的狗?”一个打更的下人尖叫道。
齐正这才看到跟在谭墨身边的“狗”,他定晴一看,吓了一跳,“这,这是狗吗?”
这狗确实跟一般的狗不一样,尾巴下垂,咧开嘴时露出一排如匕首般的牙齿。皮毛好像也很不一般,能折射灯笼的火光,似乎是黄色的。那个头,简直像只健壮的小牛犊。
谭墨摸了摸离他最近的小灰的头,笑道:“义父莫怕,这是香玉养的。它叫小灰,那边的是小灰的亲娘,大灰。它们不是狗,是正经的生活在南山中的狼。”
“狼!?”齐正大吃一惊,下意地后退几步。
其他人也是如此,在他们心中狼是很可怕地存在,是会吃人的。
谭墨笑道:“它们很懂事的,能听懂人的话。你们可别表现地太过明显了,这样子会让它们觉得你们对它们有敌意。”
“哦,哦。”齐正连连点头,“小墨说得对。你们都回去吧,今晚霄禁,任何人不许踏出自己的房一步。”
“是!”齐府的大管家和护院长齐声应道,均带着各自的人离开了。
留下齐正和谭墨,哦,还有两只狼,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听到这里的香玉睁开了眼,心中为两只狼出现的事犯起了愁。都怪她刚才没嘱咐谭墨,要是让人知道她带着两只狼来了京城那该怎么圆谎好呢?
花倾城等人可是知道她的行李里没有狼的,可现在一下子出来了两只狼该怎么说?
谭墨将话说出口后便有些后悔,他想到也是香玉想到的事,又急中生智的补充道:“香玉怕这次来京会有危险,偷偷地将它们放到笼子里带了来,连小楚他们都不知道呢。唉,还是曝光了呀。”
齐正没深究这话,哈哈笑道:“嗯,好。老夫的义女果然好本事,这事儿谁也不许外传,如果让我听到一点关于狼的蛛丝马迹,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他身边伺候的小厮立即将这话传下去,如此一来相当于看到两只狼的人都会装作没看到。
几人来到会客的花厅,马上就有人来报,“左相府的大少爷来了。”
陈沐轩急呼呼的赶来,一来就问:“齐世伯,府里没出事吧?我妹妹和母亲可还好?”
经过一番详谈,陈沐轩放心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瘫软在座椅上,“真真是吓死我了,要是这次香玉再出事,那我还不如就此抹了脖子呢。”
谭墨和齐正这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左相府的姨娘搞得鬼,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齐正年长,抢先问道:“你父亲对此事怎么说?难道任由一个妾如此地胆大妄为?再喜欢也不过是个妾罢了!”
陈沐轩回过神来,冷笑道:“世伯,妹夫,请放心。这次我们左相府不会再仁慈了,我要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