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义母,许久不见,身子可好?”
齐夫人上上下下打量起香玉来,脸上出现了几种表情,最后终化作了一声叹息。然后呵呵笑了起来,“好,好!你们可算是来了,快进来吧,走,咱先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院子。”
“是!”
香玉看着身材微胖,面容慈祥的齐夫人,真的感觉像面对自己的亲人一样,有种异样的感觉。
齐府并不大,但却五脏俱全,通往各个小院的道路也是极有特色。除了两边低矮的常青树外,院里,花园里种着的都是各类药草。
眼下正是草木茂盛之时,这院里的药草长得也极为茂盛,有的已经结了花骨朵,也有得正在伸展着绿绿的叶子想往上爬。
齐夫人一边走一边嘘寒问暖,“香玉啊,听说你们在大镜湖遇到了点事儿,怎样了?”
香玉看了眼跟在他们后面的齐正,发觉他正在微微摇头,便知道怎么说了,“没大事儿,就是遇到了几个不开眼的小毛贼,刚好三皇子经过那里,我们联手把毛贼打跑了,就这么点事儿。都过去了!”
“哦,这样啊,过去了就好。”齐夫人不疑有他,叮嘱道:“这世道连小毛贼都这么猖狂了,真是该打呀。幸亏你们人多,若是人少的话就给他们点银子算了。不是有句话叫破财消灾吗?打不过咱就走,银子嘛,不去不来。”
香玉笑了,“是啊,义母说得是。幸亏咱们人多,要是人少的话就所东西给他们算了,毕竟什么都没有人命重要。”
齐夫人拍拍香玉的手道:“说得好,就该这么想。到了,看,谭香园。”
她指着门上的三个大字,解释道:“我听你二哥说过,你们在洛香村住的地方就叫谭香园。这里比不了真正的谭香园,为的是让你们能把这里当成自个儿的家。以后来京城就住在这里,可别再住李家那丫头的房子了,也别住客栈。咱老齐家虽说不是什么望族,但好歹也是有空院子的,都进来吧。”
齐夫人的热情让香玉再次感动,连忙跟上,“义母您慢点儿。香玉知道了,以后来就住您这儿。”
“就这么说定了,就算是找到了亲娘也住在这儿。”齐夫人呵呵笑道,也不知道这话是无心说的还是有意提及。
香玉一时间想到了左相夫人,那人看上去是挺好的,可惜脑子不大好使,认了个假闺女。
“好啊,就这么说定了。”香玉乖巧地应下,心里莫明地有股报复的快感。
这个小院是正统的古代大宅们的院子,南屋,东厢,西厢,还有耳房一应俱全。甚至在东厢房的边上还有一个小厨房,这就说明香玉以后可自由地做想吃的了。
安顿下来后,齐正便叫谭墨去了书房,留下齐夫人和香玉拉家常。
书房内,齐正也没跟谭墨客气,他们早就认识。在谭墨没被赶出京城时,也经常来齐家作客。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谭墨竟然成了他们老齐家的女婿,人生的造化真是难以捉摸。
“小墨啊,香玉就是陈家的香玉吧?”齐正开门见山地问。
谭墨点头,“是的义父,种种迹象表明,香玉就是左相家的陈香玉。”
齐正长长地叹息,“唉,这姑娘命苦啊,也是命大。你们两个能相遇并结为连理,这都是天意。要好生相处,你可不许辜负香玉!要知道,她可是差点成为我二儿媳妇的人哪。”
“什么?”谭墨一愣,眨巴着眼睛问:“难道,难道那事儿是真的?”
“呵呵!”齐正这老头有时也是很幽默的,故意冲着他笑道:“是啊,我们两家当时已经暗地里议亲了。可惜皇帝陛下想为三皇子选妻,选来选去最后竟然选到了香玉这里。要不是出了这档子事儿,香玉或许已经是三皇子的妃了。”
这事儿其实谭墨是知道的,只不过齐震和香玉也差点结了亲这事让他完全没有预料到,还以为那只是齐震的胡说八道呢,原来都是真的。
这事说开,齐正又说起了正事,“……你可知宣王为什么要拉拢你?”
谭墨拱手道:“请义父明示。”
“是为了左相,也是为了你们谭香记的财力。”齐正一开口就点到了点子上,“更是为了我们齐家的医术,还有镇安候府的支持。”
谭墨冷笑道:“前面三个理由或许是真的。可镇安候?呵呵,不瞒您说,我跟他们都断了快十年了。那人不可能因为我这个丢了他脸的贱种来支持宣王的!”
齐正却道:“你也太小看镇安候了,就是候府的梅夫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你可知镇安候现在支持的是太子?要是你也站在宣王一边的话,太子那边会怎样?起码会对镇安候有别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