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明白。”未待楚天生说话,花倾城阴笑道,“放心,这活儿我最拿手了。”
谭墨不管谁动手,只要把事儿干好就行。吩咐完后,他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吴管家带着人还在一间间地摸索着厢房,眼看着就到了小红所在的耳房,花倾城动了。只见她手刀一起,那巴着眼往里耳房看的黑衣人的头立即歪了。
再然后,花倾城像拖条死狗一样将黑衣人拖到暗处,再去找另一个黑人,如法炮制,吴管家带来的两个死士全栽到花倾城的手里。
与此同时,楚天生也悄悄靠近了吴管家,幽幽地来了一句,“兄弟,哪条道上的?”
“嘶!”吴管家吓了一跳,但是下一刻他的咽喉便被楚天生扣住。
“不许动,不许叫,不然,死!”楚天生恶狠狠地说。
吴管家就是想动也没法动呀,只好照楚天生所说的去做,乖乖地跟着楚天生走。在这大冷的天,他全身冷汗淋漓,寒风一吹透心凉。
无人住的厢房,乌黑一片,谭墨背着手扯下吴管家的蒙面,“是你?”
“你是何人?”吴管家颤颤地问,他不信这是今天看到的那人,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人香雪冒充大小姐的事估计悬了。
想到这里吴管家的眼珠子转来转去想法子,不行,一定得想个一劳永逸的好法子,打消此人追查下去的念头。
他实在是怕了,刚一照面便被暗处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要是这些人执意要追查大小姐的事的话,那么,他们得小心点了。真没想到大小姐那么胆小的一个人,几年不见竟然变得如此厉害了。难道这就是老话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谭墨直接无视他的问话,接着问道:“谁派你来的?听人说左相一直是清正廉明的,看来也不过如此。沽名钓誉罢了!”
吴管家眼珠子再转,“不,与左相无关。是,是小的一个人的主意。”
香玉在门口听到这话推门而入,哼道:“不是左相,那就是陈香灵了?”
“不,也不是。二小姐一介女流又懂什么呢,是,是……。”吴管家吱唔道。
香玉来到谭墨跟前,接着问道:“那是谁?别说是陈沐轩。或者是香雪?”
吴管家低头,小声道:“小,小的若是说出来,你们,可否饶小的一命。”
“答应你,讲!”
“是,是大少爷。大少爷说,说是你们在我们左相府前闹事,丢了左相的脸,他妹子明明已经找到了……。”
香玉听到这里就已经气得不行了,那是种既失望又郁闷的气,低声道:“谭大哥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回房。”
来一院子里,吸一口冰凉的空气,心情平复了许多。
“呵,陈沐轩?”香玉自语道:“我看这亲不认也罢,有着如此郁闷的大哥,怪不得自家妹子会被人算计呢,说不定这里面还有他的一份责任。”
没多久,谭墨给她披上了一件大毛衣裳,“香玉,别想那么多了,这人话不可信。”
香玉却是摇头道:“就算是不可信,我也不想认这门亲了。你看看左相家中都是些什么人呀?这还是下人呢,若是主子,呵,我还不得被他们给害死?
这几天你带着小楚和倾城他们去左相府转转,探探路,我想早些把聂氏的眼病治好。然后咱们就回洛香村。我算是看清了,那个陈沐轩就是个棒槌,这样的家不进也罢。反正我也过得不错,咱就不攀这门亲了吧。”
谭墨二话没说便点头道:“好,听小玉儿的。走,回房吧,明晚我和小楚就去探路,让花倾城留在家里。”
“也好。”毕竟是出了吴管家这样的事,香玉也觉得留个人在家比较好。
后半夜,吴管家被打晕装在破麻袋里从外墙直接扔进了左相府。
左相家的护院被这动静惊动了,纷纷上前小心地打开麻袋,一看,原来是被绑成了棕子,揍成了猪头的吴管家。
吴管家本来是晕着的,被这一扔之力又摔醒了,龇牙咧嘴个不停,心里却将香玉恨了个透。损失了两个死士,他的心都在滴血呀,老爷给月姨娘也就五个死士。
吴管家脸皮也厚,绳子被解开后,便二话不说的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一地的护卫,你看我,我看你的搞不清状况。
但是还有一双眼睛在暗处悄悄地关注着这一切,吴管家走了,他也悄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