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的孟远,本想过几天去找他的。却不曾想他今日送上门来,实在是好运气啊。”
谭墨上前笑道:“有劳了,绑了吧,我有话要问。”
而那孟远却像傻了一样,看着花倾城道:“你,你怎么是女子?”
花倾城冷笑,“老娘本来就是女子!”
青竹和楚天生很快就把孟远绑成了粽子,带到外院一个无人的房间。
香玉就在空间里看着这一切,她此时藏身在空间中,视线就停留在谭墨的谭墨的肩头,因为空间的坐标现在就在这里。
香玉不是第一次考虑收留这些江湖人产生的麻烦了,但是除非她一开始就不用空间资源,要不然吸引一些江湖人也是再所难免的。
人被带到小屋,谭墨开门见山道:“说吧,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来此有何目的。”
孟远也很光棍,直言道:“老子来此就是为了宰掉陈南的,为此我可找了他好几年。只要他死了,老子也就轻松了。”
“你是谁的人?”无视陈南铁青的脸面,谭墨又问。
但是回答他的是孟远很臭屁地宣言,“哼!老子凭啥告诉你?要杀要刮随你。”
谭墨起身,风淡云清道:“既然这样,那么就如你所愿。青竹、小楚、花倾城,这人就交给你们了。好好撬开他的嘴,然后……你们懂的。”
“放心!”三人齐声道。
青竹立马用破布把孟远的嘴堵上,夹着人就冲进了黑夜中。
屋内又安静了,鼻尖只留一丝淡淡地血腥味。
谭墨起身,看了眼陈南,叹道:“陈南,你希望以后的日子见不得光吗?”
“我,我……。”陈南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是他没有勇气回答。
谭墨拍拍他的肩道:“你若还想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请悄悄离开我们谭香园。就让牛佳燕和牛师傅以为你怕了,逃了吧。要么就奋起,成为新的南越王,你看着办。”
这话说得很平静,但落在陈南的心里却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再抬头,谭墨已经离开。他不知所措,只好打扫起落在地上的血迹来,省得明天佳燕看到害怕。
谭墨回到卧房,香玉也从空间里出来了,问道:“那个孟远会怎样?”
“或许……,香玉,有些事并非我们愿意做的。”谭墨没说出怎样,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香玉轻轻点了个头,“我懂,世上事极少有两全的。”
谭墨看她这个样子心里也不舒服,他知道香玉是个单纯的女子,人命关天是大事!
“香玉,为了咱们以后的安宁,这人不能留。”
“嗯,我懂。”香玉再次点了个头,“空间的事绝不能让外人知道。”
谭墨抱紧她道:“放心,有我。”
后半夜,香玉是真的睡着了,而谭墨却又再次离开。
青竹三人回来了,人已清理掉,事情也问清楚了。
花倾城抱着胳膊靠着门框上咯咯直笑,“要我说这肯定是那个香秀才搞得鬼,要不然他白天怎会带那个李丰源来?要不带李丰源来,这个短命鬼孟远也不可能找来呀。”
谭墨摸着下巴道:“原来是李丰源的多嘴呀。”
楚天生哼道:“依我看是贪吃惹出来的麻烦……。”
说到这里他也闭了嘴,可不就是贪吃惹祸吗?若他当初不贪吃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更不会混到被花倾城这个暴力女欺负的份儿。
“好了,这事就到此为止。花倾城,你明儿起就改个名,收起你的江湖气来,安安稳稳地做小楚的媳妇。”谭墨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起身就走,“想把事办了,就去找牛师傅,让他来为你们整几桌好的,跟院子里的人都喝上几杯。”
说完,人也已经离开了。
花倾城是想把事儿办了,目光柔情地看着楚天生,“小楚,咱们把事办了吧。”
“哼!”楚天生二话没说转身就跑,让他娶这么一个母老虎,那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姓楚的,你给老娘站住!”花倾城在后面骂骂咧咧。
青竹很不仗义地呵呵笑了,“活该呀!”
鸡叫了,天也亮了,勤劳的农家人又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老香家的老老少少却松了一口气,终于能安稳地合上眼再睡个回笼觉。
香林书也满头大汗地倒在了床上,抹一下鼻子,没有血流出来,这才彻底放了心。
这一晚可把他给累死了,也终于明白香玉所说的,补过头是个什么滋味了。但他还是把香玉恨了个半死。
“不早些说,我看她这是不想让我的秀才宴办好了!等着吧!”
香林书想到了李丰源,他们家在五里镇可是一霸,要是他们出手要香玉的药膳方子的话,看她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