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灌酒吧,头发能不能给我留几根?”
“留几根?也好,那就留个三毛吧!”
听到这话我差点笑喷,小时候看过三毛流浪记的漫画,你别说,西门流星真要只留三根头发,跟三毛非常像。
叮咚见我不说话,又问道:“老公,不,冷不凡,你是不是死了?”
我险些没气晕,但又不敢发火,免得她再嚷起来,岂不是内忧外患?我赶紧说起事情经过。
这时只听西门流星说:“姐,屋里还有一个流氓,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他哪点像流氓了?你污蔑好人,信不信我在你脸上画一只大乌龟?”
这话我爱听,最好在他脸上画两只。
“信!可是姐,我们马哥更像正人君子,你为什么要把他也绑在外面?”西门流星又问。
“因为他太凶了,有时候又像个娘娘腔,我很讨厌,所以一会儿要把你的头发,接到他头上。”
叮咚立马吃吃笑起来说道:“光接头发不行,最好再给他穿个高跟鞋,涂上口红,画上眼影。”
我才要说你别添乱了,谁知唐唐跟着又说:“我还要给他好好化个妆,再穿上裙子高跟鞋,拍个照片发朋友圈!”
晕倒,老马要被这么作弄,会不会跳崖自杀?
“喂……咕嘟……姐,什么酒劲儿这么大?”现在好像进入第二个环节,开始灌酒了,西门流星居然还嫌酒劲大。
“这是六十五度的二锅头。”
“姐,北方的高度酒我喝不惯,能不能换……咕嘟咕嘟……咳咳……”
喝不惯你也没权利挑三拣四,知足吧,没灌你喝尿就不错了。这话绝对不能说,万一让神经病听到,八成会改变主意。
“一只螃蟹八……条腿,两头尖尖这么大……嗝……个……”西门流星卷着舌头唱起儿歌,谁都听出来绝对醉了。
喜儿急道:“哥,怎么办,会不会喝出事?”
叮咚笑道:“能出什么事,他每次喝醉不都这么唱吗?”
我没出声,心说那要看喝多少了,如果给他喝两瓶六十五度的二锅头,还真够这小子呛。
这时唐唐突然闷哼一声,紧跟着传来咕咚到底的声音,神经病似乎被撂倒了。这本来是好事,可是我心里却打个突,我们都被绑着,动手的可能是外人,说不定是鬼仙!
一时屋外寂静无声,西门流星连醉话都不说了,更让我们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喜儿压低声音问:“会不会来了敌人?”
叮咚吃惊道:“来敌人我们就完蛋了,冷不凡,你得赶紧想办法。”
我心里叹口气,除了认命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可想?
“踏踏……”门外忽地响起一阵脚步声,并且伴有摩擦的声音,像是拖着人走向门口。
我们一时紧张的全都闭嘴,屋里更加的安静,静的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
“咣当”房门被推开,我的心头猛地一颤,只见一条黑影矗立在门口,身后果然拖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