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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河是你这老东西的地盘,什么将功赎罪,不过拖延时间罢了,当本官是傻子吗?”张百仁嗤笑一声:“大人这几日不知忙些什么,可有龙脉线索?龙脉出了问题,大人都没有受到陛下责罚,确实是深得陛下信赖。”
皇莆议苦笑:“小先生不知道,这几日陛下打算巡游天下,下官忙来忙去都在为陛下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准备各种物资,到处抽调高手保护陛下安全,这几日下官忙得是脚不沾地,哪有时间去寻找逆党。”
“陛下出游?抽调高手?”张百仁一愣,一双眼睛看着皇莆议:“皇莆议,你乃关陇门阀的人,此事该不会是那些关陇门阀做的手脚吧!”
皇莆议闻言面色一愣,自知失言,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连忙辩解道:“督尉想到哪去了,这件事可关乎着下官头上的乌纱帽,下官怎么敢添堵,除非我不想做官了。”
上下打量皇莆议,张百仁眼中闪过一抹冷厉:“抽调高手,怎么会这么巧?”
皇莆议目光发虚,不敢与张百仁对视。
张百仁缓缓站起身:“若是叫我知道你这老东西在暗中捣鬼,不管陛下怎么想,小爷我第一个先杀了你!”
“督尉说笑了,本官身为大隋的一份子,怎么会做出有损大隋的事情”皇莆议拍着胸脯保证。
“是吗?”张百仁嗤笑,谁要相信了皇莆议的话谁就是傻子。
“皇莆大人尽快将这群役夫发配至涿郡,本官想到一些线索,咱们就此分别!”
说完后张百仁几步迈出,居然来到了洛水河岸,然后脚踏一只小船,化作离弦之箭不见了踪迹。
太原离洛阳并不算远,张百仁循着冥冥之中的剑意,跟在玄机老祖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现在所有线索都断了,唯一的线索便是玄机老祖,所以玄机老祖不能死!”张百仁手中掐诀,操控着冥冥之中的陷仙剑气。
一艘大船上,玄机老祖盘坐在船上打坐,思考着磨灭陷仙剑气的办法。
忽然间体内陷仙剑气一阵躁动,然后尽数没入玄机老祖的阳神窍穴之中,虽然依旧不紧不慢的侵占着玄机老祖的周身秘窍,但玄机老祖却发现,自己的道法居然又恢复了。
“怎么回事?”玄机老祖一愣。
“玄机老祖不能死,他若死了,我如何寻找最后的线索?”张百仁站在扁舟上,眉头紧锁:“之用陷仙剑气攻占玄机老祖的周身窍穴,仿佛是一张大网一般,保持着松弛状态,一旦有需要,便可立即收网将其困住。”
张百仁停下手诀,玄机老祖已然被自己控制住,这老东西就像被黏在蜘蛛网上的猎物,逃无可逃躲无可躲。
“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里,天涯海角我依旧会找到你”张百仁手中拿出玉萧,一曲胡女行再次慢悠悠的吹奏出来,这次只是普通的吹奏,并不曾利用大地共振寻找红拂女。
杨府
杨玄感面色阴沉的坐在那里,眼中带着一抹郁闷之色。
“都找过了吗?”杨玄感冷声道。
“大公子,全都找过了,根本就没有您说中的玉萧,控制金线蛊的谱子也不知所踪,而且老爷生前留下的印鉴,调遣暗中秘卫的印信也不知所踪”下方的侍卫苦笑。
杨玄感面色阴沉,过了一会才道:“红拂的踪迹呢?可曾找到?”
“这……”侍卫面色犹豫。
“找到还是没有找到,犹豫什么!”杨玄感不耐烦道。
“找到是找到了,但红拂与李靖在一起……”侍卫苦笑。
“将红拂抓回来,父亲寝陵的图纸,还有赤练霓裳绝对不能流落在外,若非赤练霓裳不在,父亲也不会遭人暗算!”杨玄感满面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