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赔?名声还要不要了。以后还想不想开场子,还想不想在道上混。
要不是晓峰跟老鹰手中还提溜着枪,一个个早就旁若无人的开赌了。
毛子的眼珠子掉在地上,好容易才找回来。顿时,火冒三丈,唾沫腥子横飞,“马勒戈壁,你特么的混哪里的?也不打听老子是谁。敢跑到我的场子里耍黑活。简直特么的活腻了。”
嘭!
晓峰将手中的枪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杀气腾腾地看着毛子,也不说话,就是看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毛子暗道一声晦气,看起来硬的行不通啊。莫非今天非要折脸又折财?他还没有牛逼到拿肉身去撞枪口。可看着满桌子的钱,又很心痛。壮着胆子抱拳道:“这位兄弟,小弟也不是不上道的人。如果兄弟缺钱尽管说便是,何必舞刀弄枪的。三五八万,小弟还是拿的出来的。就当是小弟结识两位大哥的缘分,您看如何?”
晓峰瞧了瞧桌子,大概也有二三十万的钱款,不多,也不算少了。这种钱,抢了也就抢了,当真有些心动。想想还是算了,还指望从这家伙口中掏点有用的信息呢。再说,他也不想把自己变成跟陈纯飞一样的货色。
随着他的手指在桌面上不停的敲击,毛子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见他紧张的不行,晓峰暗自好笑,脸上假装深沉,一字一句地说:“钱......我不要。我要人。”
“人?”
“听说,你绑了个人。叫苏天?”
“啊---”毛子惊呼一声,终于明白这俩人是什么来路了。敢情是赎人来了。不对,没见拿钱啊?是抢人来了。
这下糟了,要是人被抢走了,跟老大这么交代啊?还有老大要的那个女人.......
毛子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左右为难,下意识地撇了一眼隔壁的房间。
晓峰扑捉到了毛子的眼神,推开他,往隔壁房间走去。
“唉...你不能。”毛子快速追上。
推开房门一看,晓峰就恨不得转身就走。外面这么热闹了,苏天在干什么?正特么的一手酒瓶一手鸡爪,眼睛盯着电视里的岛国文艺片津津有味的看着。嗯嗯啊啊的吟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见有人进来了,这厮爱答不理的,只瞟了一眼便又转头去看电视里的光屁股男女。
看他的样貌,长的跟苏晴倒是有几分相像。晓峰确定这就是苏天。***,那么漂亮优雅的苏晴怎么会有这么下作的一个弟弟。
次奥,该不会不是一奶同胞吧!晓峰不禁邪恶了。小小地诽谤了未来丈母娘一下。
“你就是苏天?”晓峰问道。
那厮不理,继续喝酒吃鸡爪,看光屁股男女。
晓峰恼怒,抓起椅子朝着电视机砸了过去。
砰---
啊---苏天惊呼一声,像蚂蚱一样蹦了起来,嘴里还叼着鸡爪,惶惶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晓峰。
“你麻痹的,别给脸不要脸。”毛子彻底怒了,恶从胆边生,拿起酒瓶就往晓峰后脑勺上砸去。
从后面突袭,离的又近。毛子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一共才两个人,将这个家伙敲晕,夺了枪,再对付外面那个。枪对枪,谁怕谁啊?
梦总是美好的。有梦想的孩子是好孩子。可惜的是,毛子的这个美好的梦还没有做上几秒钟,就沧然破碎。
一只黑漆漆的枪管对准了他的额头。
妈呀,速度真快。快到毛子根本就没有看清晓峰是怎么转身的。冰冷的枪已经抵在了他的额头上。
“....兄弟,跟你开个玩笑,被当真哈。”毛子的两个眼珠紧紧盯着枪管,手上的酒瓶依然保持着往下敲的姿势。
一动也不敢动。
脸上细密的汗珠以肉眼看的见的速度慢慢拿往下滑。一滴一滴,慢慢汇聚成了一条小小小溪。
“你很热吗?”晓峰玩味儿地说。
“是....是热。”
“那我帮你降降温。”一脚撩阴腿。晓峰听见了蛋碎的声音。
毛子凄惨的嚎叫一声,酒瓶‘啪’的落地。双手紧紧捂住胯裆,‘扑通’跪倒在地。翻着白眼,牙关打颤,脸色像是痛经的妇女一般,那叫一个惨白。
跟着毛子身后冲进来的小弟被晓峰冷眼一扫,齐齐打了个冷颤,暗藏的家伙什纷纷落地。然后抱头蹲在地上。
很自觉,晓峰很满意。
晓峰蹲了下来,拿枪挑起毛子的下巴,“说吧,是谁让你绑了苏天的?”